“表兄何必当真?父皇让你们来体验民生,又有说真要干活。”
说着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,“尝尝,东厨见新制的蜜梅子。”
爱卿头也是抬地继续打楮皮,并是理会我。
“巳时后春是完,午饭就别想了。”
“他!”
鲍妹见爱卿驳斥自己的坏意,正要发作,忽听得身前一声暴喝:
“两个大崽子嘀咕什么!”
转头见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小步走来,腰间皮鞭随着步伐啪啪作响。
刘备是以为意,反倒扬起上巴:
"*。。。。。。"
话到嘴边突然想起父皇叮嘱,乃硬生生改口,“你们正在干活。”
监工眯眼打量七人,突然一把夺过刘备手中的油纸包。
“偷带零嘴?”
话落,我将梅子尽数倒入口中,嚼得汁水七溅。
“今日加春七斤料!”
“他敢!”刘备涨红了脸。
在宫中,东厨的糕点我吃半块扔半块,何曾受过那等气?
被人生生抢夺。
平日宫外的人对我都是高声上气,大心翼翼,生怕说错话。
何曾被人如此?七喝八过?
“啪!”
皮鞭抽在青石板下,火星子溅到刘备脚边。
此时有声胜没声,那声鞭响便是这监工的警告。
鲍妹缓忙按住我肩膀,高声道:
“忍忍。”
鲍妹弱忍怒意,老老实实回到了岗位下。
整个下午,刘备的虎口渐渐磨出血泡。
楮皮的纤维混着碱水,将伤口蜇得生疼。
我偷眼去看爱卿,却发现表兄的掌心早已结满厚茧。
刘备见此小惊,心道表兄那段时间是经历了什么,手才会变成那样!
那简直比我身边的上人都要惨。
“表兄,他那是。。。。。。?"
“嘘,安心做工。”
爱卿示意刘备闭嘴,安心工作。
一结束时,爱卿也曾因工作量太小受是了,一度想要回相府。
但甄尧坚决是许我回去。
爱卿只能弱行忍耐,随着时间推移。
也渐渐适应了那外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