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乃强盗逻辑也。
众人叮叮当当,晏照扭扭捏捏,阿杵左看右看。
这饭是吃不成了,江挽缨疲累不堪,只想早点离开,躺在床上睡他个昏天暗地。
“呼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挽缨深深呼出一口浊气,甚是没精打采的问一旁阿杵,“能否给我找个房间,我想休息了。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阿杵迟疑,这也不归他管啊,他望向晏照。
晏照脸上红云犹在,闻言担忧,“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常理来说别人的关心要虚心接受,可晏照的前后转变太大,转变时间又太短,她习惯了原来的晏照,对现在晏照的这种过了头的关注和关心,实在是接受无能。
江挽缨思来想去觉得要么是晏照精神分裂,有两个人格;要么是自己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倾向。
总之不论是哪一种,眼下她只想逃到没有晏照的地方去。
“呵。。。呵呵…”她干笑一声,撑着气力道,“没有没有,我就是没睡好,吃了饭晕炭想睡会儿。”
晏照:“晕。。。炭?”
好吧,人古代人听不懂网络用词。
江挽缨只好换了个说法,“总之就是我吃饱了想睡觉,这是你房间我总不好在这儿睡吧?”
“为何不能在这儿睡?”
为什么?还能为什么?
自然是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男女有别了。
但这话她既不能说,又说不出口。
一旁颇具未来大总管一职的阿杵,先一步看出了江挽缨的疲容,贴心且耐心给自家公子解读,“公子您看啊,您还未沐浴呢,这水都给您抬进来了,您肯定是要沐浴的,江公子若在您房中休息,您沐浴时动静大了,江公子如何能好好休息,您说是吧?”
晏照一想顿觉阿杵说的有道理,低头又微不可察的朝江挽缨近了一步,柔声道,“这两日你是的确辛苦,我这就着人安排。”
不等晏照安排,展现超绝大总管能力的阿杵就道,“公子不必担心,楼下就有干净的客房,我领着江公子去,定安排的妥妥地,公子您就放心吧。”
他自以为安排妥帖,回头定然少不了一顿夸奖。
“不行!”谁料晏照一口回绝。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阿杵还要再说,晏照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吩咐道,“把隔壁收拾出来,让阿勉住。”
“啊。。。啊?”阿杵以为自己听错,小声提醒,“公子,隔壁。。。您隔壁是执剑大人的房间啊。”
“我晓的,收拾出来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想起执剑阿杵有点怵:“那执剑大人的东西怎么办,他平素最不喜别人进他房间。”
晏照:“一楼不是有空房?他回来我会与他解释的,你照做就是了。”
江挽缨想说不用这么麻烦,她睡哪儿都一样,横竖只为了躲个清净,可晏照都这么说了,估摸她说了,怕也改变不了什么,索性当没听到,还能快点清净清净。
人呐,果然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,阿杵替执剑惋惜。可主子都吩咐了,他也只有照办份儿。